去過好多地方旅游,印象中,長?h哈仙島漁家游是值得流連的地方之一。 好久沒有比太陽起得更早了,我們一行三十余人,用四個小時的時間乘車,從沈陽來到普蘭店市的皮口港,車窗外的風景不斷的發生變化的同時,天空也在時時變更著顏色,出發時它還微微的泛著青白,在經歷了晨光初露與紅日初生后,我們抵達了人聲鼎沸的皮口港時太陽已經高懸在頭頂,毫不客氣的刺痛著大家的皮膚和雙眼。
通往哈仙島是一條老船叫“哈仙島號”,船漆剝落的地方露出一塊塊鐵銹。“它可不一般,是經過大風大浪的,穩著呢!”一個皮膚顏色古銅的有些過火的船員,看出大家對“它”的憂慮,大聲說。他的話并沒有完全消除大家對這條船的質疑,直到它表現出在海面上穩穩前行的實力,人們才放松下來。 船在行駛中,迎面而來的風卻很弱,海面上只是偶爾有略強的風吹過,卻也只能拂動大家的衣襟,不足以掀起波瀾。視野內的海水現出一種摻雜著深碧色的藍,澄靜又有些神秘的意思,與天空那更接近于白的清澈的藍相映成趣。十幾只灰突突的海鷗不時在這兩種藍之間掠過,追逐著船行過的海面上留下的一條條白色水線,不斷的起起落落。“這海鷗如果是白的有多好!”一個身穿花格子襯衫,滿臉絡腮胡子的大漢不停按著相機快門,大聲說。
哈仙島號經過一個小時不緊不慢的航程,我們這一行人登上了長海縣哈仙島。住處距離碼頭只有兩三百米的距離,這就是傳說中的長?h哈仙島漁家,院子中央有塊小綠地,幾個穿著樸素的漁嫂里外忙活著的招呼大家,一條有點“自來熟”風范的黃色小狗,在人們的腳邊不斷的跑來跑去,把小院原本就不明顯的旅館痕跡又擦去了一些。 午飯過后,是游泳時間,我們帶著一肚子海鮮,作著島上的中巴來到哈仙島的另一端,攀過一座草木叢生的山梁,在山路旁一條涓細的溪水的引領下,來到位于象鼻、大王兩山之間的海水浴場。準備活動過后,大家換上各自的裝備,一個個抱著游泳圈迫不及待的跑到水里去,用自己的方式體驗大海的味道(是咸的,回來的車上大家都這么說,包括幾個原本生成自己水性,絕對不會喝海水的家伙。) 隨著潮汐的臨近,海風改變了之前的溫和的面目,漸漸變得猛烈,一次次推動海水奔涌到岸邊,打在人們或胖或瘦的身上,激起一陣陣尖叫聲打在兩旁竦峙的山石上,激起漫天細碎的浪花。日落的時候,也是潮汐到來的時候,在觀看了真正的驚濤拍岸后,我們座上來時的那輛中巴車,回到了住處。 吃過的海鮮早消化光了,只剩下歡笑,在車上,導游說起這小島上只有一個警察,整天無所事事,四處亂轉。對于他,我們感到很好奇,議論了好一會,遺憾的是他沒有轉到我們的視線里面,不然可以趕上去,把他抓住拍張照,誰管他愿意還是不愿意呢!
在海島上看日落別有一番情趣,太陽落到地平線下面,算不上奇景。但在我們看來,卻是值得珍藏的景致。在海水沖刷沙石的伴奏下,日落如同維瓦爾第的樂章一樣節律分明;隨著太陽的沉落,它在海面上投下的影子越變越短,云霞原本耀眼的光彩,也逐漸暗淡下來,到最后,太陽隱沒在地平線下面,它的影子如從未出現過一樣消失的不留痕跡,只有云霞,還心有不甘遮挽著僅剩的一抹淡淡的紅。 這原來是一副頗有些浪漫色彩的風景畫,唯一不合拍的元素,是“自來熟”不合時宜的反復出現,和它那煞風景的叫聲。
第二天的大清早,在無法關掉大“鬧鐘”——海浪的提醒下,我們睡眼惺忪的體驗了一下漁家生活:趕海。趕海的樂趣在于不可預料的收獲,赤腳走在沙灘上,海沙從腳趾鉆出來,感覺癢癢的,借助太陽躍出海面后逐漸增強的光亮,每個人都最大程度睜開自己大小不一的眼睛,仔細觀察腳下的海灘,勤快的翻開巖石,搜集著各種各樣的驚喜;動作快捷的半尺長小魚,色彩各異的海星,橫行無忌的小螃蟹,棉花糖一樣的水母,外型拉風,卻怎么也吹不響的大海螺…… 吃過了早飯,因時間的緊迫,我們尋了一艘小船環島轉了一圈,匆匆用膠片記錄了傳說中的“五虎石”,島中部臨海的一尊大型鎮海石龜,被外地游客命名為金沙灘的南里圈,島的北部順山勢而下的蛤子灣。 自返程的船上回望,哈仙島的周圍似乎堆滿了霧,船走的越遠,它的面目也越模糊。只是這兩天享受過的風景和美食仍舊清晰,并愉悅著參與這次行程的每一個人。
長?h哈仙島的傳說:
這是我從島上一個頭發亂蓬蓬的胖大漁夫那兒里聽來的,真假難辨:很久很久以前(開局很老土,但他就是這么說的),哈仙島原本是一個無名的野島這里居住著一位美麗善良的蛤仙子,被海中一個精怪看中,賴皮賴臉地想要娶她為妻。蛤仙子寧死不從并且得到了從山東來到島上落戶的張家六兄弟的幫助,這六個硬漢在與精怪的爭斗中,從No.1到No.5的無個兄弟與精怪同歸于盡,化為海島外的五座碩大的礁石,被后人稱做“五虎石”。據說自有了五虎石,小島年年太平無事聰明而又幸運的張家老六順理成章的與蛤仙子成了親,他們永遠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后人為了紀念他們,給這個無名小島取名蛤仙島,叫來叫去,叫走了字兒,叫成了哈仙島。
——哈仙島的漁家游